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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7.第一百一十七章 圣旨赐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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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让宗政轩也警觉起来:“这倒有些道理,父皇最近比较信惠贵妃的话,倒是她常出入御书房,只是想不通,若当真是她,为何不把上官晨曦指给自己的儿子,她既然这般喜欢上官晨曦,想让她做自己的侄媳,当儿媳岂非更好。 . ”

    “她怎么想的,母后还真的弄不清楚,但是我们不顺意倒是真的。沈皎月那孩子倒没有别的毛病,人也是万里挑一难求的,只是这沈皎月素来都是与他们交好,而且是她的亲人,这下子我们如何待这位贵客,可是问题呢。”

    “圣旨一下,自然无人能改。”宗政雅幽幽地说了一句,整个人颓败地坐在那里,浑身散发着忧伤,长孙皇后自然知道她为何忧伤,可是她还没有告诉她,皇上对于她与夏侯珩的事情,连提一下都那样震怒,若说了,让她情何以堪呢。

    宗政轩也是愁云满面,但他片刻之后突然站了起来:“我瞧瞧皇兄去。”

    他嘴里的皇兄自然是宗政繁殖,长孙皇后并未阻拦。

    宗政雅呆呆地坐在那里。长孙皇后站起身来:“也许我们该一起去看看你皇祖母,这几日她只推祈福,不想被打扰,现在快到十五了,你跟母后一起去探望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皇祖母最是息事宁人的,跟个佛爷一样,会有什么不同呢。”

    “出去走走也好,梅园的梅花已经开了,宫里的花总比将军府的好看吧,上次将军府还办了赏梅节,我们何尝不可以办一个呢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该来之人若不来,办与不办,又有何意思呢?”宗政雅仿佛老朽之人,每句话都透着懒散与凄凉,上次她的生辰,上官晨曦有病没来,夏侯珩也是一样,他一年长病,倒是定了亲,上官晨曦来参加的宫宴,他才来,这不能不让人认定他是为了瞧自己的女人来勉强进宫的。

    长孙皇后见她如此颓废,不禁心疼:“夏侯珩说起来,也不过是一个世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母后无须劝我,我知道,我的想法可笑,可是我是一国的公主,竟然什么都不能如愿,这公主做得也是悲哀,是不是,母后?”

    她目光如水,幽怨如鬼,看着长孙皇后,皇后竟然没有办法与她直视,这句话用在自己的身上何尝不是如此呢?

    她是一国的皇后,自己想做的事情又有几样是如意的?

    想到这里,连去瞧皇太后的心情都没有了,母女两个坐在偌大的宫殿里,更显凄凉。

    宗政轩见到宗政毓的时候,是在长巷里,宗政毓的脸色也是不愉,两兄弟相见的那一刻,两人好像约好一样,竟然谁都没有开口,后来又一同开口:“你去哪里?”

    宗政轩笑了一下:“我有件事情正要问皇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关于指婚一事?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在这里先恭喜皇兄了,娶得佳人。”宗政轩笑容单纯善良,乍眼看去,是真心的欢喜。

    宗政毓也一样,笑着道:“说起这件事情,皇弟岂非也是可喜可贺,沈小姐,可是京城第一美人,这可是皇弟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“司徒小姐何尝不是京城第一才女?皇兄也是可喜可贺呀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我们倒是都称心如意了,皇弟是和为兄一样的想法吗?去御书房谢恩的?”宗政毓问道。

    “正是呢,所以才邀请皇兄一起。我们兄弟做什么事情都是一起,现在连赐婚都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,兄弟合心,其利断金,可能这是父皇的本意吧。”宗政毓感叹道。

    兄弟两个人当真去了御书房,皇上正在批折子,见他们进来,脸上露出了微笑:“你们兄弟何事呀?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来谢父皇赐婚。”

    “是呀,父皇所赐俱为良缘,儿臣们感恩不尽。”

    宗政贤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,脸上有此高深莫测,但也是慈爱的点头:‘也好,你们兄弟知道感恩,这是父皇最愿意看到的事情,至于婚姻之事,你们自已心里有数就好,京中四美已有两位进宫,你们若是相中了谁家的女儿,也可娶为侧妃,这点父皇很是开明,依你们的意思。’

    两兄弟现在哪能提什么侧妃,只推说年轻,侧妃不急。

    宗政贤很是满意:“来,这里有一个折子,你们看看,再说说你的意见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很是惊喜,接过折子看了起来,御书房里倒一时父慈子孝,若让外人看来,人间最美的事情,不过如此了。

    皇上亲自指婚给上官晨曦,这是多大的荣耀!

    将军很是高兴,对于夏侯珩仅有的遗憾也不算什么事情了,他让孟氏准备嫁妆,原来准备好的,都先给上官飞雪了,结果上官飞雪倒是什么都没有抬走,所以说起来,嫁妆不用怎么准备,只是孟氏实在不想让自己的这分心血白白便宜了上官晨曦,所以就说这是上官飞雪的嫁妆,再给上官晨曦不吉利,又重新准备才好。

    所以将军府又开始鸡飞狗跳了。

    上官青云只当她是真心欢喜,也不太管,不过他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,仍旧没有将库房的钥匙交还给孟氏,孟氏每每的准备东西,提取什么,都是去找管家才行,这样一天下来,得麻烦几次,连孟氏自己都烦了。

    看着上官晨曦的风光,不禁想起自己的女儿,不由地悲从中来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上官晨曦哪里来的好命。

    孟氏在廊中行走时,正好遇到秋姨娘,她手里拿着一样东西,是个小包袱,见到她,秋姨娘脸上有一丝慌乱,但仍旧笑着行礼:“夫人,这么冷的天,怎么没有人在身边服侍。”

    孟氏板起了脸孔,盯着她:“你要去哪里?手里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夫人,妾身要去紫芒阁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去?”

    “给晨曦送几个花样子,她说要绣几样东西……”秋姨娘最近经常出入紫芒阁,有人跟她接过,但是她也没有时间理,今天倒是正好撞到自己的面前,她哪里会容她轻易走过,所以抬起手,“拿来。”

    秋姨娘哪里敢不给,将小包袱递了上去,孟氏解开,发现确实也是花样子,不过这些花样倒是极难得的,里面还有西湖春景等大幅的样子,光是这一幅样子,拿到市面上,怕是就值许多银子,而且线条流畅,标注工整,线色转起来,极为自然,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,她不禁称奇:“你哪里来的这花样?”

    “是妾身向昔日一位姐妹寻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贴身丫环,你哪里来的姐妹,当我不知道?”孟氏哧地冷笑,“还不快说?你哪里用来的?凭这几样,你几年的月钱都不够买,是不是你私下里搞什么鬼?你屋子里的东西可是还在?告诉你,你屋子里的东西也不是你的,都是将军府的,连并着你这个人生死都是将军府的,或者说是我的,你可是想好了,说实话!”孟氏冷厉的样子,让秋姨娘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终于道:“我把将军赏赐给我的步摇典了,才买的这花样子,想着过些时日等月钱下来,再赎回来。还请夫人原谅,不要告诉将军才好。”

    孟氏闻言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,她终于冷笑着道:“原来你这般的巴结二小姐,大小姐出嫁的时候,你又做了些什么,别说我这个夫人一碗水端不平,容不下旁的女人,你这样做也太让我这个当家主母的寒心,你让我说什么吧!”

    她手不知是冷还是气,有些哆嗦,那绢纱制成的样子在她的手里作响,秋姨娘生怕她一个怒气就将这些都烧了,不禁软语相求:“还请夫人饶恕,妾身也为大小姐准备了礼物,可是大小姐看不上眼,直接扔掉了,妾身哪里敢厚此薄彼,只是二小姐喜欢这个,便稍用了一点儿心而已,若是别些,妾身也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,大小姐会将你送的东西直接扔掉?你这是污蔑大小姐,真真的我替飞雪心寒。”

    孟氏这样说,秋姨娘也不敢太过争辩,心里无数的委屈也不知道怎么说,只低着头站在那里,赏完梅花归来的上官晨曦只远远的看着好像是孟氏和秋姨娘,又见孟氏隐约象是指责的样子,怕秋姨娘吃亏,便移步走了过去,孟氏眼尖见到了,将花样子往前一递,秋姨娘疑惑地接过来,才发现上官晨曦原来走过来了。

    孟氏看见上官晨曦脸上堆了笑容:“晨曦,这样冷的天,你穿的这样少怎么成,过两日,大毛的衣服就会到,一会儿,我把自己的那件紫貂的差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上官晨曦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,便一笑:“多谢夫人,我有娘亲留下的衣服,只是今天天气好,并未穿,所以不劳夫人了,对了,你们在这里聊天吗?这里离紫芒阁最近,不如到我屋子里来,我可是让嬷嬷煮了奶茶。”

    闻言孟氏说还有事,便离开了,离走前对秋姨娘道:“你这分心思真真难得,这些日子我忙,有什么想不全的地方你要提醒我才是,还有这花样子,我瞧极好,难为你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秋姨娘惴惴不安地点头。

    到了紫芒阁,秋姨娘连冻带吓,半天才缓过神来,上官晨曦看着那花样子,是真心喜欢,她其实也太会刺绣,只是最近这两天,为了磨练自己的意志,她倒是练习着拿绣花针坐在这里边绣边思索自己的事情,拿过银针的手,倒也灵活,但仍旧挨扎了几下。

    她将样子绷在绣架上,嘴里道:“夫人可是难为你了?”

    秋姨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和自己说话,便道:“还好,她只是随口问了问,只说花样子新奇,并没有说别个。”

    上官晨曦知道她是想息事宁人,自己只作不知,记得她这个人情就好。

    是以便将话题扯回花样子上,又说了一会儿道:“飞霜怎么没来?”

    “她昨天在雪地里想是呆的时间长些,今日鼻塞头重的,在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病了?那我去瞧瞧。”上官晨曦说罢放下手里的活计就要往外走,秋姨娘拦住她,“这里到秋棠院这么远,你再着了风寒,可怎么是好,她的病不碍事的,有大夫开了药,喝下去,出点汗几天后就没事了,现在你是府内最尊贵紧要的人,出不得半点事情的。”

    上官晨曦苦笑:“我不会是被指婚,哪里就那么紧要了呢!”

    她仍旧是去了秋棠院,替上官飞霜又诊了一番,调整了一下药方,让她清淡饮食,不可增补,秋姨娘并未言谢,只是脸上的表情,已是让上官晨曦一眼就能感受到内心。

    上官晨曦也不多说。

    皇上圣旨下的时候,一并连日子都选好了,是三月二十六。而且是睿王府与天家一并娶亲,皇家是双喜临门,睿王府却得守臣子本份不能越了皇家去。

    是以准备起来,倒不敢太过奢华了。

    上官晨曦不知道这些,就算是她知道,也不会在意。

    她只在意在将军府的这些日子,平平安安度过就是。

    还有两个月。

    三月的时候也该是春暖花开,这个时候,药王谷漫山遍野的都是白头翁,有时候,她挖这药材要挖到天黑,父亲总爱赠药于穷人,所以平时谷中的人有闲暇都会上山采药,便是家丁,个个都识得不少的药材,也会随便开几个小方子,一想起当年的药王谷一片祥和宛如世外桃源一般,上官晨曦的心就痛得抽搐,父亲竟然是被那对奸人所害,可怜自己蠢得如此,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她几乎想立刻冲回药王谷,手刃仇人!

    连嬷嬷将糕点放在面前,轻声道: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两次看到她这样凶狠的模样了,不知道与谁有仇的样子,连嬷嬷有些害怕。

    上官晨曦回过神来,她知道连嬷嬷有所怀疑了,便叹了一口气:“嬷嬷,我昨天晚上做恶梦了,梦到有恶人害我们将军府,我现在想想还恨自己没有能力,在梦中救不了,现在在现实中,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能力。”